他蒲扇般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嫩生生的脸颊。
她之前被他狠狠扇过的那半张脸仍未完全消肿,还有些许隆起的弧度。
棉棉虽然是刚从睡梦中被强行弄醒。
大脑却因为对他本能的恐惧而变得非常清晰。
她越是清醒,就越能感受到他周身可怕的危险气息。
战慕谦根本没打算饶过她。
他如今对她……一点点仁慈都没有了。
他怕是准备一点一点将她折磨致死。
才过了两天,4时。
她已经被他折磨得精神支离破碎,如果不是因为怀有身孕,只怕是连求死的心思都已经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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