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见他夜里入眠之前似乎能够一度恢复理智。
她实在是疼怕了。
有些对女人来说恐惧的痛楚,只承受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
虽然医生给她检查擦药之后,告诉过她那些东西都是专业产品,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
但她还是害怕,她害怕明天战慕谦醒来,她就要重新再受一次。
她哭得嗓音有点哑了。
可发出的声音却有一种别样的动听。
“你睡着了吗?”
战慕谦道:“没。”
她咬了咬唇,“我胸……胸-部好疼,睡不着。”
其实最疼的部位她难以启齿,只好简单概称。
战慕谦没有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