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感觉竟就像是染了毒液一般,根本就挥之不去,何谈遗忘。
虽然只是摸了……
姜熹也明白那种事如果不说出来还好,若是摆在台面上叫战慕谦知晓了,那就与直接告诉他自己已经与裴俊暗度陈仓没什么分别。
她暗暗将目光不断飘移。
从身侧的男人凝重的脸上,飘去对面男人狂妄放肆的俊脸。
再悄无声息地挪回身旁的男人脸上。
姜熹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
她在战慕谦风波诡谲的眼神中看到了极为复杂矛盾的神色。
不是单纯的寒气,也不是单纯的嫉妒或愤怒。
姜熹对棉棉过往的一切都没有切身经历的感觉。
只有像是被吃下详细的记忆切片面包后,牢牢烙印在脑海里。
她不是可以随时记起所有的一切细节,有些需要很努力地在头脑中回顾,才能想起棉棉当初经历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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