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这些人就全都退了下去。
他身上的气味渐趋靠近。
棉棉在心底已经尖叫出声——
他略微俯身，用鼻子在她身前嗅了嗅。
“你很香，战太太。”
棉棉哆嗦着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钱，还是要别的什么，你为什么不找战慕谦去谈，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我……我只是个女人，我怀孕了，你不能伤害我，你会遭报应的。”
她已经语无伦次。
她从小到大，只在战慕谦面前，暴露过她的身体。
而刚才，那些佣人却眼睁睁看着她赤luo的身体，清洗她，像是清洗动物或者马匹……
她被当做一个物件，洗干净之后，送到这个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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