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束的时候,这些流-氓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随便塞在她……
弄得她浑身是血,还拍成精彩的视频。
那被她咬伤耳朵的男人已经包扎完毕,耳朵上一大块白色的纱布显得很是可笑。
他伸手抽打着江然然早已被男人扇肿的脸。
一边抽她一边把那新鲜出炉的视频摆在她眼前给她欣赏。
“听说你爹也是个高级军官来的?家里应该有点家底吧。这片子……回去向你爹要五百万,一周之内老子见不到钱,就让把你这当-鸡的宣传片po上网,顺便把你卖进窑-子接客赚钱。”
…………
大年初八。
棉棉随意穿了件礼服就到场了。
七七比她到得更早,只是因为龚家是主办方,她会陪棉棉说了几句话就被龚夫人拉走去向客人一一问好了。
这晚宴果然是晋城历年来的传统,来的人还真不少,全都是熟悉面孔。
棉棉一个人吃了点东西,然后四处走走看看,无聊地想坐下来玩儿会手机,忽然就胃里一阵反酸,她干呕了好几下,忍不住跑进盥洗室里去吐了。
她只不过才刚吃了两口,全都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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