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家上下老小全都惊呆了。

        他们从未见过战慕谦这样当众失态的时候。

        从未有过。

        自打姜棉棉开口说话,他的眼神就冷了几分。

        现在更是不管不顾直接拽着她的胳膊边往外走,看起来极凶,像是一只沉默镇定的雄狮被逼到了炸毛的边缘——

        棉棉看着战慕谦如此过激的反应,她忽然大胆地猜测着,如果老首长当真一无所知,他或许是怕她在老首长面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棉棉忽然就尖声道,“我和战慕谦已经离婚了,可是他半路反悔,非要困着我,囚禁我,甚至虐待我,今天既然诸位长辈都在,求老首长和首长夫人为我做主,我要离开战慕谦,我还年轻,我不想和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父亲脑溢血的恶人厮混一辈子!”

        战慕谦气得闭上眼,复又睁开,伸手戳着她额头,声线充满压抑,低沉嘶哑。

        “姜棉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棉棉看着他的样子,愈发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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