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一场粗暴的肆虐。
虽然并不是实质意义上的姓爱,可是消耗的体力,还有她承受的一切暴行,完全不比一场真正的姓爱要少。
那根本是一场粗暴的凌-虐。
她下了车之后,不仅发现自己走起路来两条腿都站不稳,甚至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是酸疼的。
但是她还是得回去,必须硬着头皮面对她可能即将面对的一切。
她恨不得在心里祈祷战慕谦没有回来。
她恨不得祈祷他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她再也不想主动去求他什么了。
因为求了也没有用。
他看着她无助,看着她软弱,竟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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