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驱车一阵。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有些窘迫地问，“龚小姐，刚才有一件事没有聊到，是我的疏忽，我的状况我母亲已经对你说过了，我自小潜心学业，没有谈过恋爱，请问龚小姐……是否有过恋爱经历，如果有的话，方不方便透露有过几次经历？”
七七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
但还是坦言相告，“我喜欢过一个人，但是所有人都反对，那个人……对我也不好，如今我也不再喜欢他了。”
那杨晟看上去更加紧张，甚至接连吞咽了几次，吞吞吐吐地问，“这样，那……这个，我，我想知道，你还是不是，额……”
杨晟忽然变得非常腼腆，像是难以启齿。
七七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但是在透过昏暗的光线，发现他的脸都红了时，她脑子“嗡”的一下血液上涌，她忽然就听明白了——
她又惊又气地睨着这个男人。
对他勉强还算凑合的印象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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