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说着,不知怎么气势就稍微弱了下去一些。

        她忽然转过头,从天台的高度上眺望下去——

        战慕谦被她这个举动惊得几乎心跳都要骤停。

        他面色愈渐凝重,嗓音低哑,“我几时真的打过你关过你吗?棉棉,你现在情绪不正常,不要在自己情绪极端的时候做任何决定,你会后悔的,不要做冲动的事,听话,你先下来,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棉棉白生生的一张脸上半晌都没有一点反应。

        战慕谦等待得有些焦灼,“棉棉?”

        她轻咬了下唇,一阵冷风拂过,吹得她裙角扬起。

        她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有些嘲讽,却也美得摄人心魄。

        他心肝都颤了几下。

        棉棉幽幽地反问道,“你没打过我吗?没把我关起来过吗?”

        她笑得愈发嘲讽,“罢了,看来你当了总统后……的确是日理万机,连老年痴呆随时健忘的毛病都提早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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