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惹到他顶多被训斥两句,现在却不晓得惹怒他的结果会不会随时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她真的怕极了,生怕自己会给爸爸招致更可怕的灾祸。
……
她琉璃般明亮的双眼一刻也不转地盯着他,战战兢兢,连动都不敢动。
战慕谦摸着她的小脸,轻笑,“你大半夜闯入总统府,所求之事……不过就是想让我要你?怎么,是昨晚没要够么?”
棉棉想到昨晚的疯狂,脸颊瞬间烧红。
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骂他是个下-流坯。
他似笑非笑,伸手褪下她身下薄如蝉翼的小块布料。
动作熟练地分开她两条腿,目光下垂——
棉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可是他却连大床上方的吊顶都没有关。
明晃晃的,灯火通明。
他曲起她两条腿左右放好,然后就起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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