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没有勇气再走回病房去看姜勋。
她直接就离开了疗养院。
连计程车都没有打。
她迎着冬日的寒风,大步地走在公路边缘上。
她该怎么办。
原以为想办法求人帮助姜勋,试图给姜勋翻案是最难的。
却没想到自己还几乎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被没有钱的窘境难倒了。
棉棉甚至有点想买瓶啤酒坐在马路边上喝。
她像只无头苍蝇一般胡乱晃荡着。
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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