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知道她在说话,多半还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可具体却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
总统大人自动忽略自己不想听的内容,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本就已经被捏得粉红凄惨的小臀。
“记住了么,姜棉棉,再有下回,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饶你了。”
棉棉伏在床褥上咬牙切齿。
轻饶?
一路从车上做到下车,从楼下做到楼上,从床上做到地上,又从地上做回床上……
这样放开手脚地折磨摧残,还叫轻饶了她?!
她紧咬着牙冠不再吭声,只怕自己再被他气下去,真的会一口气上不了交代在这里。
虽然她早就不想活了。
可是她活着还要太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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