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狠狠地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把举起的胳膊重新放下。
她仍是不敢打姜棉棉。
虽然她现在也猜不透战慕谦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姜黎虽然收了手，但心里仍是气不过的，伸手拢了拢自己被她扯乱的头发，冷冷嗤笑道，“你就那么关心我妈妈在哪儿么？我妈妈现在正在新外滩别墅里忙着布置新居呢，哦，忘了告诉你，那栋外滩别墅也是战慕谦送给我妈妈的回礼之一。”
棉棉两只小手紧握成拳，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外滩别墅？
这一栋别墅……却是用她爸爸的命换来的！
姜黎心里自然明白她难过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于是就愈发狠狠戳着她的痛出。
“姐姐，其实你也别怨我，更别怨我妈。我们根本就没得选择，如果我妈不妥协，今天躺着动不了的说不定就是她了，战慕谦才是这一切的主使者，你有什么仇什么恨都去找他算账好了！”
姜黎盯着她逐渐变得崩溃的小脸，笑得愈发得意了，“说实话，我在总统府生活了这么多年，若不是总统府必须全部清空我们的私物，把总统府完好无损地交给新上任的总统先生居住，我才不愿离开总统，外头的别墅再好，也是比不得我们家里的。”
……
棉棉的心情彻底毁了。
她想起战慕谦说过的，很快就会带她一起回总统府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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