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无从掩饰,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掩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爱。

        他只是习惯了像个小伙伴一般跟在棉棉身后。

        战慕谦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这一点如此通透,连迟御都不需要多看两眼就能判断出的结论。

        他却竟然时至今日才看得清楚。

        他曾经用轻描淡写地态度问迟御是如何得出这种结论。

        迟御就笑了笑,“姜棉棉被她爹保护得很好,脾气却惯得很差,你把她娶回家之后,应该无数次恨不得掐死她吧。”

        战慕谦皱了皱眉,无言以对。

        迟御便笑得更是十足把握,“你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尚且要有足够的耐心来迁就她,那么宫乔呢,宫乔和她一般大,他家财万贯,还是独生,他想要什么样的朋友、女人得不到?非得和姜棉棉腻歪在一处,而且是腻歪了十几年。一个男人对她没有足够的爱,凭什么要包容她?”

        爱本来就是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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