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心头微震,半俯下身来。
棉棉从前很少这样叫他。
她高兴的时候就叫他一声叔叔,不高兴的时候就连名带姓颐指气使。
可是自打她偶然会叫他的名字。
就像是温柔的妻子称呼自己的丈夫一样。
每每他听见,都觉得心软得很。
他是为了配合棉棉的身高才俯身下来。
否则她今天出门玩,穿着平底鞋,搂着他的脖子会很困难。
可是棉棉却趁机扬起下巴,柔软的唇堵上他的。
趁着无人注意,也不羞赧,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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