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无声地吻着她的头发,长指轻轻拂开她侧脸上那几缕柔软的发丝。

        他的唇流连在她腮边和耳垂上。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爱意绵绵。

        分明已经亲昵至极,却好似全然不沾染情谷欠。

        如果不是情深入骨,对迟御这样大男子主义而且又自负狂妄的人而言,做出这样温柔的举动简直叫人跌破眼镜。

        他如今的确是温柔的,平时和她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脾气太差又不小心语出伤人叫她难过。

        他这样疼她,恨不得用千百种爱来弥补昔日的伤害。

        只可惜他并不知晓这个女人对他满腔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

        并不是想弥补,就能弥补的。

        深入骨髓的恨,除非抽丝剥茧,剖开所有的皮肉将其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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