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已经安静地合上眼,连呼吸都很平静。
他好像很迷恋于和她赤身相拥,从身后抱着她一同入眠的感觉。
姜熹不知他睡着了没有,过了半晌才小声道:“既然我有幸独得阁下恩宠,那就求阁下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战慕谦没睁眼,但出了声:“什么要求,你说。”
她咬着唇,不紧不慢地道:“若是我将来真有一天超越了总统先生给我设置的底线,只求你别用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处置女人的法子折磨我……你就直接毙了我,给我留条干净的全尸吧。”
她不是不知道手握权柄的男人通常会如何处置犯了错或背叛或失贞的女人。
若是妻子,看在母家的份上,多少还会留点情面,不会做得太明目张胆。
可若是养在外头无名无分的外室或情妇……
就不会留什么面子了。
通常会送给保镖之类的人折辱一番。
更有甚者直接送去盛宴,更狠的就卖去最廉价的夜总会充当最廉价的鸡。
姜熹的心态比棉棉凉薄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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