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此刻在战慕谦面前的身份并非姜熹,而是棉棉。

        是他唯一的爱妻,棉棉有资格装傻,也有资格任性要求他的包容。

        …………

        战慕谦抚上她的耳垂,语气不算很重,但足够严肃,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笑意。

        “耳钉是女人贴身的首饰,你外出一趟见了一个本不该见的男人,回来的时候连耳钉少了一只都没有察觉,身为丈夫,我无法不联想你外出究竟做了些什么。”

        小女人脸色骤变,她做出极意外的样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合着弄了半天你还是怀疑我,你怀疑我和裴俊有染?”

        战慕谦薄唇微抿:“我只好奇你的耳钉是在何种场景下被撕扯丢失的。”

        他话说得委婉,对他这样的坏脾气的大男人来说,应该算是已经给她留了几分薄面。

        若是乖巧的女人应该懂得服软识趣,好好想个说辞解释一下,说几句软化避免这一场或许即将到来的灾难。

        可棉棉是被宠大的女孩,战慕谦也从未教过她应该如何为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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