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隐约知道他在气什么。
她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忍不住冷冷发笑。
当初是他自己的选择,竟是残忍到能够将自己的夫人拱手送出,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棉棉所承受的屈辱,他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感同身受。
但是他也将活在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屈辱中。
了却一生。
换作通俗些的说法,这大概就是自作孽吧。
……
小女人望着他,心里不断打着算盘。
她不仅仅是棉棉,更是姜熹。
姜熹是极懂得摸透男人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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