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时无刻不活在紧张焦虑中。
但她仍在,而且也不怎么抗拒他的接触,他心下是安慰的。
棉棉在府里待了好几日。
战慕谦竟是与她寸步不离。
就连她沐浴,他都要眼巴巴在浴室外头等着。
棉棉洗完了之后换好睡衣推门而出。
见战慕谦眼巴巴地守在门口,便忍不住轻笑:“我不能叫你叔叔了,我觉得你现在像是我的弟弟。”
战慕谦也不恼,就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上软床。
棉棉在他怀里安分待了一会儿。
忽然开口道:“你已经几天没出门了,有些事你在府里的确也能处理,我也知道有紧急事务他们自然会上门来找你禀报,但你是A国唯一的总统,议会和内阁的例会你不能一直缺席,这样……”
她话音未落,却被战慕谦用长指抵住了唇瓣。
“有副总统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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