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仰视他,或者依赖他。
大概正如她曾经所言。
他们从来没有一日当过彼此平等相处的夫妻。
他们从来都不是。
…………
棉棉微微怔了片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称呼有任何特殊。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改变了。
却也明白很多事情都在这短短数月中变得截然不同。
从前是破镜难圆,如今是覆水难收。
棉棉虽然沉睡了很久,但是她好像并不多么怀念这种真实存在的感觉。
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是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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