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兴趣知道如今的姜棉棉承受度究竟在哪里。

        他半是情动,半是试探,缓缓俯身,薄唇落在她腮边,渐渐下移——

        他缓缓挪动的同时,大手落在手边,与她十指相扣。

        薄唇蛊惑地吐字:“真是奇怪,总统夫人一贯娇羞保守,在我面前亦是抗拒无比,似乎很怕被总统之外的男人触碰,今儿究竟是怎么了,不知夫人究竟是有求于我,故意讨好,亦或是别有所图,准备诓我给我下好了套?”

        棉棉根本没有躲,就由着他凑近自己。

        男人温热的呼吸愈发逼近,她仍旧是一副慵懒雍容的媚态,根本没有紧张和羞怯之意。

        她笑了笑:“我可什么都没做,更没有什么居心要诓您,何况以裴先生的智商和手腕,哪里是我一个小小女子能轻易诓骗的,不过您第一句倒是猜对了,我专程来找您,是真的有求于您,有些事,只有您能帮我,除了裴先生,我找不到第二个人。”

        裴俊弧度优美的薄唇已然落在她唇边。

        只差落在她唇上了。

        只不过差一毫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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