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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情动不已的时候。
男人却将钢笔随意搁在桌上。
然后托着她娇软的臀便将人高高抱了起来,脚步疾而稳地往书房外走。
妙鱼脸红地要命。
书房距离主卧还有一段距离。
她忍不住趴在他肩头,张口咬着他肩膀的皮肉。
一边咬一边含含糊糊地嗔道:“二叔你坏死了,用那么凉的笔戳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用那支笔……”
战慕谦脚步一滞,差点被她逗得笑出声来。
这样大胆的话八成也就只有姜妙鱼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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