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抗争,怕是完全不敌。
妙鱼的性情不大喜欢做无畏的努力,她于是便放松下来不做挣扎。
语气也还算轻松地道:“裴先生您好好说话,别动手成么,既然您和我二叔既又私交,又是合作关系,好歹也该给我二叔一点面子,我并不是什么宠物,总统府无人不知,我是总统阁下心尖上的宝贝,若是碰坏了我……裴先生只能自求多福了。”
裴俊笑了笑,倒是不恼。
只是姜妙鱼语气中字里行间透露着对战慕谦的仰仗和信赖,毫无犹豫,毫无顾忌。
这是当初他预见姜棉棉时,她完全没有的心态。
姜棉棉提及战慕谦时的语气总是充满了拒绝。
好像又是畏惧,又是仇恨,恨中还掺杂着一些复杂的情愫。
她对感情很疲惫,对那个男人也很是厌倦。
这个精神分裂版本的她……却并不如此。
裴俊意识到自己心里竟生出了几分醋意,不由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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