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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慕谦既没有动怒,也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哄她开心。
就这么简单粗暴地把她抱上车,司机发动车子,就这么走上了打道回府的路。
回府路上,战慕谦好像没事人儿似的,习惯性地嘘寒问暖了几句。
无非是问她晚上吃了什么,上课有没有好好听讲。
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他那么冷静,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他们真的仍是普通的叔侄关系……
什么不该发生的事都没有发生过。
妙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怄什么。
那天战慕谦表白的时候,是她自己亲口说的,希望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她也不会要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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