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问得较真。

        战慕谦的目光也显得深邃了几分。

        他伸手揉了揉妙鱼的脑袋,语气有些妥协地道:“我不想说太多,也是不想骗你的表现,妙妙,很多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一点也不想骗你,所以也别套我的话了,好么?”

        妙鱼觉得他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她在逼他骗人似的。

        好在她心大,既然战慕谦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活人反正是争不过死人的。

        但是同理,死人也没资格同活人争什么。

        既如此,那便罢了。

        她也不想纠结一些没意义的事情。

        妙鱼动作很轻地环住他的腰,“二叔,我希望我是独一无二的。”

        战慕谦莞尔,“你当然是,你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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