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被她挠得心中发痒,不由得出声安抚道,“妙妙乖,再忍忍,快好了,乖。”
妙鱼累得像是被人连骨头都拆碎了,此时又哪能听得进这般劝慰。
她忍无可忍地张口咬在男人肩头的皮肤上——
有气无力地呜咽着:“二叔是混蛋,你根本就不疼我,我都快散架了,你省着点用好不好,我难受啊,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妙鱼性子不软,不仅脾气硬,说话的口气也一贯很硬。
战慕谦极少听见她这般娇声软语。
听在耳中只觉得和棉棉无异。
他伸手抚着她的背,耐着性子半是诱哄半是安抚:“二叔怎么不疼你了,二叔这就是在疼你啊,妙妙,一回生两回熟,你习惯就好了,快结束了啊,再坚持一下……”
妙鱼这么一个精明的姑娘,哪能听不出男人字里行间的敷衍之意。
她便愈发心狠地咬着他,一直咬得自己都觉得心疼了才松口。
战慕谦上了床就忘了她还是个孩子。
待她就与待棉棉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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