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眯了眯眸,“你什么意思?”
他俊脸之上流露出的恐慌是无法掩饰的。
他根本没有遐思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因为再没有什么比再次失去姜棉棉更可怕的了。
棉棉冷淡地应声:“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男人脸色变得阴沉。
气压越来越低。
他忽然捏着她两腮,毫无预兆地俯身吻住她。
侵入她——
这个吻粗鲁而炙热。
把她的唇瓣都咬破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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