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小声呜咽着,气鼓鼓地咒骂他:“臭流-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喜欢宴青关你什么事啊,你根本不是把我当晚辈才宠我照顾我,你根本是占有欲作祟!”
身后的男人箭在弦上。
分明是很刺激的事情,心情却怎么都高涨不起来。
他不想这样的……
如果不是妙鱼一直言语激怒他,他怎么都不至于失控至此。
无论是妙鱼亦或是棉棉。
他都不该这样对她……
这是错的。
可是让她服个软竟就是这么难。
他口口声声说要亲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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