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被战慕谦误解为一个对自己腹中胎儿都能下狠手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看着战慕谦仿佛被这件事伤透的样子。
她忽然觉得,罢了。
她永远不会再解释了。
不仅不解释,还要承认。
因为这样能够伤到他,实在太轻易了。
这大概是最简单的能够直接刺伤这个男人的方法了吧。
…………
战慕谦发现她忽然放松了身体,腿部也没有了踢打的力量。
他只当她是被自己一句话吓住了,总算知道服软。
他把她双腿弯曲,曲起她的膝盖,把她的薄薄的内-裤褪下,动作娴熟而小心地帮她上药。
棉棉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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