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从噩梦中惊醒。
脑中的记忆全都回到那天她被战慕谦这段双手时的情景。
那种刺骨的脆响在她耳边朦朦胧胧地回荡了一整宿。
以至于一宿伴随着惊雷,没有睡好。
傍晚的时候,乔姨催着她梳化。
说是阁下要赶过来亲自陪她过生日了。
棉棉一点都不开心。
而且还因为昨晚没睡好,困倦得睁不开眼。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补一觉。
一点都不想把自己收拾得清清楚楚。
像是迎接一场戏喜悦般,迎接她注定惨淡的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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