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不知道战慕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甚至都不知道他几时曾来过。
更不知道他竟然在她床前伫立了半个多小时……
就听着她在噩梦里喃喃自语。
……
战慕谦不来打扰她。
棉棉的日子就暂且看上去平静。
她的手好像是渐渐在好转了,但是她平日还是不敢用力,只能动动手指,不敢动手腕。
养伤的日子显得无聊。
宫乔却成了她扎在心头的一根刺。
大概也正是因为日子太无聊,她才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起从前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