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是那么地爱她。
后来还爱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小包子。
他们是夫妻，是情侣，是密不可分的一体。
他从未想过棉棉会对自己下手。
更没想过她很可能心狠手辣到准备置他于死地。
……
战慕谦查看过她的电脑后。
又把她的锁住的抽屉敲开，果不其然又翻出了成沓厚厚的机密文件。
上面记录了他做过什么边缘化的事，触犯过A国的哪条法律，清清楚楚。
不乏污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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