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快,很早就洗好了倚靠在床头休息。

        其实他手头上还有一些工作尚未完成。

        但是他却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浅酌半晌,竟然是在走神,完全无心工作。

        他从军又从政,这么多年,早就历练出极端克制隐忍的性格。

        从未试过因为一点小事影响自己平稳的情绪。

        可是现在他甚至因为姜棉棉不愿启齿的小别扭心里不安,直接导致他连公事都不想做。

        战慕谦拿出手机来准备打给迟御。

        可是门口却忽然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棉棉吊带的小睡裙,头发吹到半干,绵软地贴在脸上。

        战慕谦搁下手机,冲着她招手,“快过来,卧室里冷气足,你怎么穿这么少。”

        棉棉小跑着跑到他跟前站定,战慕谦将她抱上床,并扯了被子裹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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