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熟悉……他说在总统府见过我,但我没有留意。”
“去求一个不熟悉的陌生男人,比求自己的老公更容易?”
棉棉被他说得非常难为情。
她本来就没有成功地解决问题,心里已经够难受了,一边担心总统府的情况,一边还很惦记龚小柒。
水深火热的状态,哪里能承受他这样的咄咄逼人。
她轻轻拨开他捏着自己下颌的大手。
语气冷了几分,“是我思虑不周,做得不妥,你要罚我,那就罚吧……”
她说着这话,微微低垂着眼睑。
战慕谦眯了眯眸。
她貌似乖顺,实则反叛。
表面上承认自己错了,可一字一句中无处不透着怨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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