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宿未眠的首长大人气色却无比的好。

        他略带薄茧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他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难得在天还未亮的清晨,温和关切如春风扑面。

        “小乖,感觉怎么样,还疼么?”

        棉棉愣了一下,下意识便道,“唔……疼啊,疼死我了。”

        她是想说自己腰疼,不仅腰疼,腿也疼,浑身酸疼像是被人一根一根骨头拆开揉碎之后刚组装起来的节奏,不疼才有鬼呢。

        她刚欲本能地伸手揉揉自己可怜巴巴的小腰,可战慕谦脸色微沉,一脸凝重地便掀开裹在她身上的薄毯。

        焦躁的大手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然托着她的腿弯,手劲温柔克制地曲起她双膝往上提——

        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动作,棉棉未着丝缕的两条白嫩嫩的腿就被他瞬间分开。

        棉棉哑着嗓子尖叫了一声。

        男人却已经俯下头去,目光凌厉而紧张,审视而又深入地垂下目光。

        刚才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东西瞬间就彻底精神起来,整具白白嫩嫩的小身子都烧红发烫,粉粉的颜色像只熟透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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