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颊搁在膝盖上,无声地呜咽了一会儿。
宫乔并不知道她有这么多联想,只当她是被事情突然发生吓得蒙圈。
他搂着棉棉瘦弱绵软的肩膀拍了拍,“棉姐,这事对男人来说有点敏感,但是我相信战首长不会轻易怀疑你,否则……他也不会跟你结婚了,是吧?等你冷静一些的时候,去解释一下?”
棉棉很沉重的语气,小声道:“我会跟他说清楚的,我不是不愿意解释,我是害怕,宫乔你懂不懂,我害怕……”
宫乔脸色有些复杂。
他许久才开口:“害怕会失去他么,原来你喜欢他的程度,已经这么深了……”
喜欢?
棉棉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动起来。
就像是在胸口藏了一只春心萌动的小兔子。
宫乔说得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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