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瞳似乎的确是在安抚她。
她的意思很清晰,也很善解人意。
说了那么多不过是告诉她,不用将她当做情敌一般提防着,因为辰辰亲生父亲的关系,她和战慕谦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即便有感情……也不可能。
明明是宽慰,为什么自己听了之后却更难受了?
棉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自己的样子变得有些不同。
不是因为她从前的衣服都被战慕谦嫌弃,扔的扔,淡忘的淡忘。
而是她的心……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她虽然嚣张跋扈,虽然每天都厌恶姜黎母女,恨不得早点从总统府脱身。
可是她还是自在的,想怎样就怎样,心里没有一点束缚。
现在……她好像再也做不到无拘无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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