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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趴在冰凉的浴缸上,小手贴着白瓷,渐渐都变得冰凉。
她咬着唇,满腹愤懑,赌气道:“你来啊,战慕谦,你有种就不要说说而已,我怕什么,反正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跟你离婚,我说到做到!”
成年礼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
姜棉棉藏在心里那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阴影……
已经渐渐忽略不计了。
毕竟她大大咧咧的性子,记仇也记不了几日。
可是此时此刻类似的场景重现,当时心里那股委屈很容易又被触动。
……
身后的男人阴沉着脸。
许久都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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