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皱了下眉，但还是妥协俯下腰去从车里的小冰箱取出一瓶现榨橙汁。
棉棉挑剔地嘟囔着：“不想喝这个，看起来就很酸，有汽水吗，我想喝可乐，樱桃味的！”
“……”战首长眸色一滞。
幽深沉稳的目光盯着女孩娇俏的脸蛋，她粉嘟嘟的小嘴……
又一次弯腰下去将果汁换成了可乐。
修长有力的食指动作灵活地将易拉罐扯开，连吸管都帮她插好了，这才递到她唇边。
棉棉笑得很是满意，对嘴吸了大大的一口。
战慕谦靠在座椅背上，似笑非笑：“你这是把我当你的丫鬟使唤呢，嗯？”
她傻乐，“我哪有啊，岂敢岂敢。”
棉棉一边喝一边解释：“证据倒是没有，就是宫乔为了搜集程家铭干坏事的罪证，托人查了不少资料，里面的信息挺全的，包括一些可用的监控，其中有一段，他们发现前几天在某家夜店里，姜黎和程家铭并排靠在吧台边喝酒，不过两人具体聊了什么就不得而知。”
战慕谦脸色显得严肃，“嗯，这件事的确要查，不过监控里旁边有别人吗？”
棉棉道：“问题就在于并没有别人，连调酒师都没有，所以我才怀疑他们并不是在闲聊搭讪，而是姜黎刻意安排偶遇，并且支开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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