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空荡荡,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棉棉睨着战慕谦冷冰冰的面瘫脸,忽然娇声娇气地呼道:“呀,好疼,怎么办,八成是要残废了,人家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新款高跟鞋没穿,大把小裙子没买,大把小鲜肉没泡……”
话音未落,男人已然沉着脸走上前,大手捧起她的右脚紧张兮兮地细看,语气狐疑:“真这么疼?医生刚不是说没大碍……”
棉棉噘了噘嘴:“喏,都肿成猪蹄了,能不疼么?”
战首长面色愈发凝重,眸色也深。
“叔,你给我呼呼呗?”
她眨巴着眼睛,毫不客气地道。
“什么?”男人拧眉。
“就是吹吹,都是你恐吓我,说什么要后入我两百次,吓得我腿都软了,如果不是你,我能跑吗?不跑能摔成这样么,你给我吹吹啊,宝宝疼。”
棉棉大言不惭地说着,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男人的俊脸。
她享受着自己每半真半假地呼一句痛,战慕谦瞳孔就抽一下,好像痛的人是他自己。
战首长身体有些僵硬,明显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随了她的心愿,捧着女孩娇软的小脚轻轻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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