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片刻迟疑,也没有对她发怒,迈开长腿便往房门外走去,无比缄默,只留给棉棉一个背影,冷漠至极。
棉棉鼻子一酸,翻身而卧,用被子蒙住脑袋。
妈卖批,离婚!
她真的不想当后妈,离婚算了,反正战慕谦也不爱她,娶她必然另有图谋。
军婚怎么了,战慕谦自己不是说过么,后院起火就能离,大不了她找个小鲜肉一啪,给首长大人帽子染色,离婚妥妥哒!
……
棉棉闷在被子里约摸过了二十分钟,止痛片渐渐起了药效,肚子还是阵痛,但困意也袭来,她浑身冒冷汗,迷迷糊糊,几乎睡了过去……
然而房门却再一次被推开。
棉棉半梦半醒间,眯着眼睛狐疑地望去。
那个本被她气得拂袖离去的男人,高大伟岸,手上端着托盘,面色平和地回到房中。
托盘里有两只碗,棉棉呆呆地看着他端起其中的一只,人则坐在她身侧。
她小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震惊不解盯着战首长英俊逼人的脸。
他好像一点情绪也没有,一只手托着碗,另一只手捏着汤匙,将棕红色的糖水喂至女孩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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