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的时候,首长大人推门而入。

        姜棉棉自打被他接回来,下了车便小跑着躲进房间里,只说不舒服,连晚餐都不肯下楼吃,他三催四请,一个大首长的耐性被她磨到几乎殆尽,最终也懒得理会她,只是吩咐管家将晚餐给她送了上去。

        他顺手打开壁灯,小餐桌上精致的食物完好无损,她竟然一口都没有碰,身体不舒服还生生饿着自己一晚上?!

        男人脸色阴沉,心道姜棉棉的确是给打小惯坏了,使小性子也不分时间。

        明明是有些动了怒的,可是当他目光落在大床上,那只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时,眸色一滞,胸腔左侧的某处骤然深陷。

        首长大人再有脾气,在他的小姑娘面前也荡然无存。

        ……

        男人走到床沿,俯身,大手覆盖上棉棉的额头。

        一头的冷汗,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动作略显强硬地将这装死的小东西从被子里揪出来。

        棉棉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恹恹地看了他一眼。

        战首长声线低沉压抑,“疼成这样,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棉棉扯了扯本就苍白的唇角,“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每个月都流血,还能疼死不成,我最讨厌医院了,我不要去,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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