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签完字就算结束。
哪里知道这才是噩梦的刚开始。
战慕谦满意地收起文件，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还有三个多月高考，距离下次质检还有十天，班级里有35名学生，你次次倒数第一，这次如果能考到30名之内，我就着手帮你处理黎盛媛。”
姜棉棉目瞪口呆地盯着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如果我考不到30名以内呢？”
战慕谦竟然笑了一下。
棉棉被他弄得毛骨悚然。
首长大人一脸慈爱地微笑，“放心，不用怕，考不到就考不到，我总不能打你。”
“……”
“后入一百次，或者你自己选择……伺候到你老公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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