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你说的之前是什么时候……”白子画说,“你爹的医术很好,花千骨现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曾经受过销魂钉之刑……又被挑了经络、废了内力的人……和我最后一次在绝情殿里同她告别时别无二致。”

        瑶玉:“那大概是神力……而非医术的缘故……”

        “炎水玉之力确实玄妙。”白子画随口应道,“花千骨毕竟曾是我的弟子、而今误入歧途、没有学好……也有我教导不善之责……”

        “诗诗……我希望花千骨能洗心革面、重归正道……所以今夜有缘偶然相遇、便抽空劝解了她几句……你、不会为此介意吧?”白子画看着瑶玉,他心思澄明,于感情之事上素来自认坦荡,也觉得瑶玉该是懂他心意的……但瑶玉今晚这个态度太奇怪了。

        奇怪到白子画不得不认为,久病之人心思敏感在所难免……或许他应该待瑶玉再多关心一些、好好劝慰她一下……

        “介意什么?”瑶玉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在意,只是又同白子画确认了一遍:“你……是真的没有发现花千骨现在……有何不同了吗?”

        “你想提醒我什么?”白子画淡淡道,“我应该发现什么?小骨现在……又应该有何不同?”

        “我若清楚什么才是应该……便不问你了……”瑶玉幽幽道,“自当日绝情殿上一别之后,我至今只在长留校场、诛仙柱前见过花千骨一次……”

        “我能清楚什么呢?”

        “我只是太了解父亲……他不可能对普通的人、事、物感兴趣……”

        “即便颜悦得他青眼时只是青丘一只血脉卑贱的杂毛黄狐、澜风入他视线时只是拍卖会上一条体质柔弱的混血鲛人……但,无情的时光早已证明……她们并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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