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那完全就是凑巧的……凑巧而已。”
“凑巧?若耶溪福地的事情若说是凑巧,那么紫盖山一事呢?紫盖山二长老本欲以禁术血祭自家满门,然后堕仙入魔。可最终此事却被你搅和了。这也是凑巧么?”
白子画有些困惑于他所看到的、瑶玉面上的恐慌,不解是什么事情竟能吓得到她。总不可能是畏惧若耶溪福地当年恶举吧?但他还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
瑶玉这次听见紫盖山一名倒是没有心虚:“七夜那个混蛋骨头飘了,竟然敢打饭团。既如此,我要他门下一条狗的性命,也是正正合宜。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这么说的话,你破罗浮洞天,也只是为了掠夺长生古泉。除天都府,也只是为了替合欢宗清理门户了?”白子画含笑问道。
瑶玉一边托腮欣赏着长留上仙难得一笑的风情,暗想今儿可算晓得什么叫霁月清风、如匪君子了。一边理所当然的回道:“那是自然。”
“罗浮洞天的长生古泉对你有何作用,我不晓得,便不多言。”白子画微笑道,“只,天都府一事,你该明白,它拖的越久,对仙界的伤害就越大。
若我记得不错,合欢宗与灭情道因教义相反、功法互克之故,关系可素来称不上好。
为了杀合欢宗一个弃徒,让仙界免遭巨大损失……这是圣心魔主教你的、一位帝尊应该做的事情么?”
“……我爹说,做了帝尊,以后与妖魔界便是同盟而非从属,就可以自由自在,不再受妖魔界约束,做我想做的事。”瑶玉不以为意道,“我只做我乐意做的事情。我喜欢的就是对的,我不喜的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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