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弟子禀告、出来待客的蜀山掌门云隐看着今夜这一切反常的因由——清辉月色下,比月更清、更冷、更显淡漠而高不可攀的男子。整整衣襟迎了上去,“不知尊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掌门客气了,”白子画强自冷静道,“是本尊未告先至,失礼于人。”

        “只是此刻在下心中有疑惑未解,片刻不能耽搁,还望掌门行个方便,请清虚道兄一见。”

        “尊上与师尊是多年故交,要见师尊,自无不可。”云隐应承的很痛快,“尊上请。”

        如他所言,蜀山与长留素来交好,清虚与白子画也是多年朋友。白子画但有所问,清虚必是知无不言的。

        云隐原本不知道白子画大半夜的突然亲来蜀山的缘由,很是担心可是六界又有大变,如今听闻白子画只是来找师尊解惑的。自然大松口气。

        然而,很快的,云隐就意识到,自己放心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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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山之巅,两道金芒划破云霄。

        一者势沉若深海浪涌,是白子画;一者浩荡似飓风舞动,是清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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