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的死,是白子画认为的,横亘在他与清瑶之间,最大的炸弹。如今事情说开,白子画如释重负。

        连多年寂静如死水的心境,都觉得略有提升。

        错非白子画素来冷静自持,又深知突破瓶颈一事自来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或许他会冲动之下再次选择破十重天也说不定。

        可惜白子画终究是白子画。

        所以,他不会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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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过后,白子画强行平复了胸腔内激烈跳动的心脏,压下滚烫的热血、错乱的呼吸。

        沉静温和的拥着清瑶躺下。

        刺绣精美的被衾上,一双属于男子的修长宽阔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另一双同样修长,却更白皙晶莹的柔荑。

        双手被人紧紧握住的清瑶红唇微扬,一边不老实的动指去抠白子画手心,一边揶揄道:“你的手、略糙。”

        白子画:“是你的手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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