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一怔,他这时候才忽然发现,清瑶最近称呼独孤信竟然不是简单以“衣冠禽兽”四字指代,而原意承认他是父亲了。

        为什么?白子画没有细想,毕竟,独孤信一生无论做了再多错事,始终是生了清瑶,赋予了她生命的男人,没错。

        清瑶如能解了心结,看开了身世,也是好事。

        “那我可真要试试才行。”白子画拍了拍清瑶的背,在她耳边低语,“还有瑶儿,不知瑶儿愿入我画中否?”

        独孤信和清瑶父女俩成名多年,但在外却真都没什么肖像。

        前者是因为自恋的觉得普通画师描摹不出他的绝世风采;后者是因为不喜欢别人画她。

        而白子画,白子画不是别人,是心爱的情郎,所以清瑶并不反对他为自己作画,只道,“你想画便画,画的好便罢,画不好,我可不许留……”

        她这样窝在白子画怀里,说这种话,明眸顾盼间,当真宜喜宜嗔,没有半分锋利锐气,反显得十分娇气可爱。

        白子画唇边清浅的笑意渐渐加深,点漆般的黑眸里,如盛朗星,他说:

        “放心,必不致令瑶儿脸上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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