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温丰予?”清瑶挑了挑眉,颇感兴趣,“他做寿?”
“嗯。”白子画颔首叹道,“瑶儿,我们哪怕看上去再年轻,也到底不是当年了。”
温丰予资质很好,虽不及他与清瑶,但当年也素有天才之名,故而看着十分年轻,生的又十分儒雅,赞一声风流倜傥并不为过。摆在凡间,撑死了三十不到,没人会认为他那样的人需要做寿。
然而,事实上,温丰予的年纪委实已经不小了。又是一派掌门,位高权重,生辰之时办个寿宴贺一贺,并不为过。
清瑶:……所以这混蛋是在明示她老了是么?
清瑶目光危险。
旁边,原本正在辛勤的练功、中途看见有人送信上来,于是中场休息了一下的朔风垂眸、霓漫天掩面、花千骨侧首,纷纷不忍再看。
“时光如流水,不舍昼夜。”白子画说,“岁月荏苒,惟愿你我如昔。”
“我以为今天的我,比昨天的我,要更可爱些。”清瑶托腮,凤眸澄澈明亮,如月溶于水。
白子画失笑,半是无奈半是纵容的颔首,对清瑶的话表示了认可。
“所以,你想去赴宴吗?”他问。
清瑶:“如果我说我不想去,你还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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